"如何?"云幽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贴到他身上。
"尚可。"莫轻言抬手推开他毛茸茸的脑袋,"离远些。"
狼崽却不依不饶,顺势抱住他的腰身,"师尊身上好香,让我靠一会儿嘛。"他像只撒娇的小兽,在莫轻言肩头蹭了蹭,头上那对狼耳兴奋的抖动两下"我今日起得可早了,就为了给师尊找这个果子。"
莫轻言由着他闹,目光落在窗外。晨光透过竹叶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忽然觉得有些困倦,这感觉来得莫名,却格外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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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云幽察觉到他的异样,"您脸色不太好。"
莫轻言摇摇头,"无碍。"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股倦意越发浓重。自他诞生以来,还从未有过这般感觉。
云幽见状,连忙扶他躺下,"师尊休息会儿,我去给您煮茶。"他动作轻柔,将莫轻言的长发理顺,又替他掖好被角。
莫轻言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恍惚间,他感觉腹中升起一股暖流,那暖流缓缓扩散,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他想仔细感受,却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莫轻言睁开眼,发现云幽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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