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刚受了一回照顾就遭到揭发,从天上掉到地下,被反复地折磨敲打。程然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呜咽。
他哼两声,霍栩应该不会听到的——厨房里油烟机正在轰鸣。
这意味着半个月来霍栩终于有空好好做一顿饭。以前小栩只要下厨,心情就变得很好,也能多听议院的老家伙们说几句话了,也不嫌弃他在地毯上边打游戏边掉饼干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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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不是二一二遇袭事故的第一罪人,对霍哲的重伤负有直接责任,霍家没有必要拿到他的监刑权。小栩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来插手他的脏事。
程然现在相信,霍栩给他监刑是真的挺为难的。小栩从来就不喜欢。
一年前,新当选的议员被记者堵在国会大厦前采访因何缺席某贪污官员的处刑现场,张口只有两个字:“吵闹。”
记者先是一愣,便老道地展开攻势:“您为何选择如此避重就轻的回答?缺席刑法改革后的第一场公开处刑是否表明了您的态度?您看到当天的现场转播了吗,对此有何评价?”
看到了。程然挤在人群里,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在心里替人回答。电视直播那天他正在霍栩家蹭饭,解说里提到霍栩所在的政党有多名要员出席他才多看了两眼,马上就因为吃饭态度不端正被训了。
“换台。”霍栩当时就拉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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