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贴上屁股的是藤条软鞭一类就开始哆嗦,打得巧了,能打出几滴生理性眼泪。反倒是对于木板铁棍之类,哪怕造成的伤势更重,也能忍住一动不动。
怕皮上疼,不怕内里疼,这是个坚定的长痛主义者。
田斯补上最后一板子,数据线抽的肿楞从板子印中浮上来,像白色蕾丝网,臀面紫肿得刚刚好。再打就要见红了,得用药消毒,还得报批,那是只有新狱管才会犯的蠢。
皮下淤血带得臀峰肉甸甸地坠下去,田斯抬膝顶顶程然的屁股:“下来!该抽你的屁眼了。”又坏笑补充,“打藤条。”
“啪!”
车门关上,祁叶菲握着卷成筒的体检报告,风风火火地走出地下车库,霍栩有些无语地跟上去:“这边有电梯!”
“谢谢。你去忙吧,我记住病房号了。”
“门口有军部的人,我送你进去。”霍栩赶在关门前跨进电梯,看了眼手表,“行李下午再送到你的酒店,我要先接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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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用急……程然?”祁叶菲扶了扶眼镜,像是刚从数据库里检索出这个名字,“你们同居得还好吗?”
“咳咳……那不叫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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