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程然这些只是零头,他在意的是谈小宁说的另一件事:“社会劳动能减刑?”
“是啊,”谈小宁点头,“我男朋友说的,只要还能走路,这个绝对不能请假,减刑审核有一项就是看劳动时长和劳动评价,内部消息哦。”
谈小宁自恃提供了重要情报,理直气壮地朝程然裸露的臀部看去,冷不防被吓得小脸一白:“程,程哥,你……怎么罚得那么重啊,你得罪你的保释人了?”
“没……呃嗯。”
两人只顾说话,没注意到劳管员已提着皮带走来,程然排的位置靠前,屁股上先挨了一记,顿时咬紧了牙关。
“啪啪啪啪……”
皮带抽在没有一天不受罚的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加之漫长的车程无异于罚坐,皮下淤青恐怕早已被挤压成深色,难怪把谈小宁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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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一个重刑犯怎么会和谈小宁这些轻刑犯出现在一起呢?
程然锁紧眉头,想来想去也只能是霍栩在为他谋划,帮他早日结束刑期,尽快离开那里的家。
然后呢?刑满之后他能干什么呢?军事重罪的记录会跟他一辈子,一份稳定的工作多半不可能了,要么厚脸皮靠朋友接济,要么打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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