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骨到折磨到失神涣散,他自然是变了,只是变得过慢。天帝笑了,极度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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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说过,我们来日方长。你要是敢死,我就把药仙筋骨全都挑断,丹脉全废,四肢全折,让他今后生不如死。”
流云顿喊:“你敢!”
天帝揪住他的头发,用力往后扯:“我有何不敢?你千年的仙骨我都能废,区区一个药仙,杀他如只蚂蚁。”
“至于你,只配做母狗。”
他将晚夜放于玉马上,用火直接焚烧了亵裤,并在右腿上系了个铃:“响一次,鞭一次。”
寒气逼人的玉桩立马直进肠中,晚夜双手被捆还吊在梁上,隐忍的表情被看的一清二楚。他脚上还有一串铃,跟着腿间绑着的铃一动一响,甚是清脆。
蓦然,天帝手上的鞭抽在了他的背上。
玉桩太凉,又来一下鞭,晚夜叫出声:“啊!”
凡身肉体的晚夜被打十来下就已受不住,红眼红鼻,即使是不愿流出的泪水都自主降下。
“大师兄,受不住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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