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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不错。”
“那就好。”
纳兰容若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手更加放肆钻进衣中抚摸着他。流云在纳兰府上住留该有三月多日,吃玩的多,赏的也多,但是那么多日以来他从来没和纳兰容若如此亲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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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房中可好?”
纳兰容若狐媚笑着:“在这里不好吗?”
有外人在,能好吗?流云没说这话,承受他肆意妄为的手,甚至主动抱住了他,将头埋进纳兰容若的颈弯。
就在这时,一声禀告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纳兰容若抬起头,手没拿出来,眼神中并未透露着不耐烦,但还是慑住了来禀告的人。
“属下该死。”
“无事儿,”纳兰容若道,“要是吓到师叔,那便真有事儿。”
说完,用力捏了下胸前的硬粒,激的流云一颤。
那人颤颤巍巍道:“是天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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