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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这朵小花躲不开大棒子的摧残。大棒子撬起这些碍事的阴唇,在小逼里寸寸逼近处男膜,终于,大果子般的龟头破开了这脆弱的小膜,穿透了过去,又一杆进洞,成佑安把他的棒子尽数干了进去。
他被狭小的小洞夹得头皮发麻,呼吸加重,觉得自己就是进入到了妙地。
要知道他做舔狗第一次碰阮介然时,那贱货早不是第一次了,小逼宽宽松松的,好似商店里卖不出去的大码裤子,他那大棒子进出没有任何的阻拦,就像是小区没有保安色狼随意进出强奸嫩批一样。
不知道是哪个更大的大屌把他肏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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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成佑安这厮才不会喜欢这种松了的批,但他被剧情所控制,变成了一只饿了几百年的疯狗,对着那个松洞又舔又啃的,像是被洗脑了般奉为国宴。就像是某国人不知世界其他地方还有美食,认为自己家里的草料为佳肴,实际上连猪都嫌弃。
有了刚才的指奸,这小批流着哗啦啦的水。一进去,骚水们就围绕着成佑安的大屌打转,又由于他的棒身堵住了骚水们出去的路径,渐渐的,淫水们绕着它越积越多,像是给它泡温泉。
成佑安第一次吃到这种新鲜的小批,像只进入发情的狗,没有耐心在骚水里修生养息,把人按在地上,扭动屁股,像是要把阮源定在地上般疯狂地挺动。鸡巴宛如瞧见前方的鬼子的机关枪,噗噗噗地凿着骚穴,那些淌过来的水,都被棒子带出来,溅在他们两人的腿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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