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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对自己的惨状讳莫如深,如若这样能让这个正人君子良心受到遣责,那简直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很显然他的承受能力不怎么行,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他这就不行了,以至于什么也顾不得了,带着烧的通红的脸念叨着:“师弟你好好休息我突然想起掌门有事找我这种事情咱们以后有机会再谈你记得保护好自己”一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什么礼节都顾不上了。
异常的滑稽,也是不可多得的笑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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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多年以后我想起他今日的窘状,也还是能笑出声来。
温寻离开之后,我依旧没收住笑,弄得泪花都出来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停下。等彻底心满意足了之后,我敛了神色,望向窗户:“人都走了,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完了,还不打算滚出来吗?”
窗外传来一阵响动,不多时,宋彦行现出身影,走了进来。
早已经撕破脸,没什么可装的,我便冷冷地盯着这只阴沟里的老鼠:“不愧是从前做过乞丐的,偷听都比旁人顺手些……你当感谢我没有当面拆穿你,否则你在温师兄面前装的可怜样子岂不是要被拆穿?”
宋彦行被我讥讽,神色也没有丝毫异样:“我不是有意偷听你们的谈话的,只是有事请教师兄,没想到来的不凑巧了。”
我点头:“确实不凑巧,看着就像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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