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上头的铁皮烫了。在太阳底下走着,能不烫吗?
“啧,年纪不大,倒是能抗痛”,说着拿了腰间的钥匙把行枷开了。
“松快松快吧”
晏观哆哆嗦嗦取下,肩膀上被压得血肉模糊,官差都不忍看。
晏观在牢里时,泪就已经流尽了,路上遭的难再疼也不过是沉默的清洗上药。
这一路走走停停,总算是赶着立秋前把人押送到了边境。
“得了,拿好你们的凭书,倒时候有人来领”,官差吩咐完便将摊子撂给了这边的管事,转身去集市上喝酒打牙祭。
他们刺了字,便是为奴为隶,街边的流氓无赖也能随意打杀,谁心里都没底。
先前那个向晏观讨药的大哥死了,天热,伤口烂了没熬过来。
管事得把他们还有之前滞留在边境的流犯带去甘州,那儿是王帐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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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显然不好过,晏观常常缩在队伍中间,唯唯诺诺的也不作声,这样能少挨些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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