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晏观就爬起来,收拾了一些伤药赶紧往猎场去。
在扬州也见过猎场,却远远比不上这儿大,也没个吃茶纳凉的亭子,除了林子就是草地。
晏观蹲在石柱下乖乖等着。
一直等到午后也没来人,晏观叹了口气,想着二殿下贵人多忘事,却又不敢走,晃了半圈继续等着。
朝伦是个没长性的,本来想着让晏观跟着去猎场,他一看就不会骑射,到时候可有一番戏可看。
结果,转头就寻了其他乐子,跟着几个好友去了酒楼看马戏。
这可苦了晏观。此时已经入了秋,北地的寒风是真真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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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观没有厚的衣服,还穿着早些官发的薄衫,双手笼在袖子里,窝在石柱下挡点风。
天迅速阴下来,晏观看看,想着不如走好了,估计也不会来了,于是搓搓蹲麻了的小腿准备回宫。
雨是猝不及防落下的。
晏观拖着药包来不及避,被浇了个透心凉,终于是忍不住骂了,“这鸟不拉屎的地界儿,怎么连个亭子也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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