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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伦嗯了一声,想起朝戈的嘱咐,转头说道,“我言出必行,你往后就在这里做活。”
晏观悬着的心放下,他生怕今夜的事扰了朝伦不快,连着自己也要完蛋。
现在朝伦是自己的主子,那些人万一要报复也得掂量掂量。
晏观没什么东西,回房间收拾了一点就搬去了永宁殿。
同舍的麻吉看到,多问了几句,唏嘘一阵,说他也是因祸得福。
晏观苦笑,心说朝伦金枝玉叶,上下多少人看着,自己往后只怕得更加小心才好。
首先一事,得把额上的刺字给去了。顶着黑乎乎一个刺字不招人烦?
这事儿好办,找医官局要了点药水,将那处皮肤腐蚀了,去了颜色,再涂药膏祛疤。就是过程疼了些,但晏观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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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无奈,晏观在永宁殿并没有呆多久就病了。
之前扮女,舞裙单薄,大冷天又折腾许久,晏观初来乍到,生怕被人挑错,有点病头的时候还撑着,硬是拖重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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