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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能起了么?”,医官局的乌日图大夫递了碗浓汤给晏观。
“能起了,能起了”,晏观慌忙掀了被子就要起来。
乌日图哈哈一笑,顺手就将人摁了回去,“得啦,你歇着吧”,乌日图是个和蔼的小老头。
晏观喉间有些干涩。
小老头摸了两把并不存在的头发,乐呵呵地捏捏晏观的脸,“多吃点吧,再有一遭可就真垮了。”
晏观咬了咬下唇,把眼泪憋回去,呼噜呼噜地喝起汤。
他这一病,拖拉半个多月,不过脸上的刺字倒是因此休养淡化了,只留下一块深一点的瘢痕。
晏观回来后,因着做事能干,又有分寸,永宁殿的侍人有些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不乐意花银子请大夫,晏观顺手都帮他们治了。这下,侍人们待他也和善不少,在殿中行走松快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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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朝戈变着法把朝伦拘在宫里,连授课的先生都严厉了不少,日日能听见二殿下在书房里叫苦不迭。
晏观捂着脑袋坐在书房前的台阶上,叹了口气。
“小观,去拿盘点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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