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事你之前干的不错,跟着才旦好好学就是,不过那个老家伙有些迂腐,也不必事事听他,适时变通着。”
朝伦告退。转眼晏观就被召到了承恩殿。
“主君”,晏观规矩的行了个礼,面上波澜不惊。但朝戈心里早就跟猫抓一样,心痒难耐了。他已从朝伦嘴里知道当初晏观执意来桑塔救他的那番话,自个儿琢磨了半天,觉得对方对他也不是全无情谊。
此前强吻他,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以为晏观至少也该对他避之不及,可桑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反倒让令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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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戈隐约有个猜测。
“之前事儿忙,一直没来得及封赏你,如今救驾有功,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晏观默了片刻,似乎在揣度衡量什么,最终还是摇头道:“主君病愈非我一人之功,医官局的前辈们不可谓不尽力。”
“这些自有史官记载,我也会一一行赏,现下我只问你想要什么?”,朝戈没来由的感觉紧张,这可真是奇了。
谁料,话音刚落,晏观就抬头复杂地看了朝戈一眼,似乎带着些许决绝。
看到人突然跪下,深伏在地上,朝戈从未觉得有一幕能这么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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