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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戈喝了药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就安静下来,面上的浮红都退了许多,乌日图一诊,大喜过望,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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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观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揉了揉被攥出青痕的手腕。之后的病症就好料理了,仅需拿解表的汤药就行。
“代青总算是长脑子一回”,出去后达西晃了晃晏观的肩膀,“大老远赶过来累坏了吧,这次真是多亏你,看不出来啊晏小观。”
晏观身心俱疲,但还是反应过来往后一闪,“我和主君接触太久,怕也要染病,你莫离我太近。”
达西连忙叫人给晏观准备单独的帐篷隔离。
第二日,朝戈就清醒了。他底子好,这时已经能坐起来,第一句话便是,“晏观呢?”
来人是个眼生的医士,“乌大夫和晏大夫都单独隔离了,眼下还未有什么病症发作。”
朝戈低头搅了搅药,不辨神色。
“把达西格其他们叫来。”
“可主君您身子还……”
“快去”,朝戈打断他,有些事因为这场病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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