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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朝戈以为对方不会再回答时,晏观突然发话了,“我不该问,是我逾矩了”,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交握着的手就要抽离。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连一句心意都不曾回应,不敢承认。
积压的怒火简直要将他撕碎,可理智又告诉他,那些可怖的欲望会吓到晏观。
朝戈苦笑道:“你问我会不会开心,是想试一试你在我心中的份量吗?若我说,你能清白归家,我很开心,你会怎样?”
隐晦的心思被点破,二人之间再无遮拦。
晏观太小心,但这也不能怪他。年少父母离世,不得已当家立足,又在这样的年纪背罪,从此身名狼籍,沦为异族奴隶。他若是不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恐怕性命都要被随意夺去。
朝戈的爱对他来说是负担,是时刻悬在头顶的利剑,他避之不及,却又不知何时生发出刀尖舔血般触碰的欲望。
晏观不希望自己陷进去,一个甜蜜,但包裹着自由代价的牢笼。
但,朝戈说开心,为他沉冤得雪,重回故土而开心。
他不是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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