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有补益的成份。主君若实在担心,那就使些法子让晏观少失精就行。”
宾得雅说完已经不敢看朝戈神色,估计自己那生意是做不成了……
朝戈沉默半响,想起昨夜晏观的举止言行,问道:“你这药到底是何作用?似乎不大对劲。”
宾得雅倏地抬起头,又立刻低下,硬着头皮说:“确实与寻常春药不一样。它主要是放大心中所想之事,还有点迷幻意识的作用,若是晏观有些反常或者幼稚的举动也属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朝戈皱了皱眉,原来他这么在意自己的伤疤,担心被厌弃,这算是因爱生怖吗?这么一想,连昨夜晏观难得的主动都只余下心疼。肩背上的伤是当初背着枷锁留下的,初来梁洲无人照料自然也没有好好养。朝戈忍不住唾弃自己,自己征战留伤,不拘泥这些小事,怎么忘了问问人家介不介意。晏观之前不说,到底心里是不安的。
问明白了,朝戈心里烦闷,挥挥手就让人下去,也没说重话。宾得雅忙不迭的地溜了,自觉逃过一劫。
这么说来,这三日晏观都要这幅样子?罢了,总不会让他磕了碰了,伤疤的事等他清醒了再说吧。
朝戈挑起素青的床帐,正看到晏观安然的睡颜,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呢,想了想还是没叫醒他,饿一会儿应该也无妨,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转身拉好床帐,不再惊动。
因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