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像之前那样喜怒不形于色,默默忍下一切。
洁白无瑕的痰盂溅上了这些东西,朝戈估计等药效过去,晏观这辈子都不会想看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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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观掐着朝戈的手臂,朝戈由他撒气,被挠出血痕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扯了帕子给人擦拭干净。晏观多年未曾如此哭过,恍然间神思一清,怎么遇见朝戈后就这么脆弱呢?明明不该如此。
朝戈压了压他翘起来的头发,听见肩上人的哭声止住,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朝戈?”,似有疑惑当下的境况,又似不安。
朝戈扭头便见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顿时心中一荡,这是清醒了?一想也许是方才泡汤池加快了药性挥发。
“嗯,哪里不舒服?”
但见晏观又不说话了,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睫毛上沾了泪花,好像猫儿伸懒腰似的在朝戈身上蹭,寻个踏实的地方歇息。
朝戈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哪里有这么快醒,至少也得明天。于是给人穿好寝衣,抱到床上去睡了,连晚饭也没来得及吃,一直到后半夜睡饱醒来才被朝戈压着喂了几口。说来这药也奇怪,几个时辰前还累得怀疑腰要断了,睡醒后居然也不觉得多么饥饿劳累。
朝戈看着一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脑袋,不由失笑,经历两天也明白晏观这是馋他身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托这药的福,行动上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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