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观几乎脱力,但还是颤着张开腿,侧头咬住了枕巾,靡靡的叫唤声他自己听了都发热。
朝戈进去没像之前那样折腾他,勾住他的腿,慢吞吞的磨着腺体。身上出了薄汗,凉风灌进被子里冰的他一哆嗦,朝戈连忙压住,动作越发缓慢。
太磨人了。一蹭到腺体,晏观就忍不住挺腰,战线被拉的太长反而令人窒息。晏观松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快点,朝戈!”
朝戈吻他,“说句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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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观抱住他的脑袋,唇齿相依,断断续续说道:“我寄南风随君去,望君折柳二月归。”
朝戈呼吸一滞,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小观,你真是……”
朝戈猛地将他搂住,也顾不上凉风了,狠狠地贯穿侵入,尖锐的犬齿抵住他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拆吃入腹。烈火般灼烧的欲望在血液和经络中窜流,朝戈对晏观好像永远不满足,只有近乎凌虐的性爱能填补一二,可这样的机会并不多。
晏观的眼神涣散,好久才看清方才一直晃荡的烛火,又湿了……
朝戈亲亲他的发顶,却丝毫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晏观困倦不堪,安抚了一会就睡过去。
次日早晨,朝戈坐在床边目光贪婪地掠过晏观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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