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事,晏观没忍住小饮了几杯,可惜他酒量实在太差,回到四方馆时倒头就睡。
朝戈赴宴回来已经深夜,进屋就看到被子隆起一团,酒席上推杯换盏的劳累顿时消解一空。朝戈扒开被子看了一会儿,闻到酒味不由失笑,戳戳小公子的脸蛋,立刻脱了衣服钻进去将人裹住。
晏观手脚被缠住也没半分动静,朝戈心说这是喝了多少?但看怀中人朱颜酡些,酒香仿佛把他也浸醉了。心痒难耐,低下头含住他的唇,仗着晏观沉睡,一番欺辱。
次日醒来,晏观撅着嘴巴拿手碰了碰,又肿了,必定是朝戈干的,也不委屈自己,张口就咬在他喉结上,朝戈被疼醒,简直气笑了。
“谁教你咬在这地方的?”
“哼,只许你咬我吗?”晏观转过身不管他。
朝戈笑出声,将晏观压住,特意把脖子伸过去,“那你咬吧,我今日就穿低领招摇过市,日后京城都传兀甘王眠花卧柳,不知是哪个妖精竟在喉结这样的地方烙印。”
晏观抽手打了他一下,“不跟你说了,我今日还得上刑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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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戈知道昨日他和成屿相遇,也没多问,压着亲了好一会儿,过足心瘾才将人放开。
晏观出去没多久,宫里就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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