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思维发散:疫医的感触会不会也是这样?
她用鸟喙抵在镜子上,产生了奇异的挤压感。这种感觉很像是手指甲或是牙齿——总之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碰到了硬物的感觉。
如果鸟喙断裂,会不会产生痛感?
这个诡异的问题让重绛沉默许久,她摸了摸有些温度的鸟喙,从卧室里慢慢走了出去。
长筒靴几乎套到了膝盖,厚实的鞋底镶嵌上了某种金属,这让她的脚步声在木制的阁楼里发出沉闷而响亮的声音。
“早上好。”疫医从试剂台前抬起头,黑漆漆的镜片凝视着她的装束,他在一楼,仰着头,冰冷的机械音称赞道,“您今天非常优雅美丽,这位小姐,你也在为肃清瘟疫而努力吗?”
昨天进来的时候,她记得客厅里没有这个实验台的。
实验台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疫医身后的台面上放着个一动不动的人,靠墙的那一侧则是摆放着整整三排,五花八门的试剂。
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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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医提到了“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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