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盘旋了一圈,到达了景屿的耳畔。
“嗯,辛苦您了。”
一阵心悸,景屿攥着手链的手止不住地抖动,他试图用另一只手控制住,却不成想,那阵激动,震惊与不可置信来势凶猛,轻而易举便让他落败。
溃不成军。
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声音了,三年了,和电影里分离十年二十年的光阴相比并不长,和这不停流动的人生长河比,也只是一瞬,可对于景屿来说却是漫长的季节中,一望无际的,永远也走不出去的干涸的沙漠,他不曾投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
来不及多想,他急忙下床,穿上鞋,踉踉跄跄地往前走,不知摔了多少次,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走到门边,手刚触及门把手,又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转身走向床头柜,拿起小药瓶,倒出两粒白色药片,毫不犹豫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喉咙干涩,药片滑下时带着一丝刺痛。
他站到那道门前,犹豫着伸出手,想要敲门,却每每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他在质问自己
——敲门了之后呢?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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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他不愿意见到自己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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