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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她低声回答,手指绞着被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白天张昊的笑,又浮现陈雪换衣服时的影子。她咬住下唇,低声说:“我没谈过。”
“真的?”陈雪歪头看她,吊带滑得更低,露出锁骨下的一小片皮肤,柔软又光滑。林小悠不小心瞥到,心跳又乱了一拍,赶紧移开视线,低头盯着被子。
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拖鞋拍地的声音由远及近,像是隔壁女生回房。门缝下透进一抹昏黄的光,晃了晃。陈雪压低声音,凑近说:“别出声,别吵醒她们。”她气息喷在林小悠耳边,热得让她耳根发烫。林小悠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手指攥着被子,指尖微微颤抖。
脚步声远去,陈雪坐直身子,笑着说:“你紧张啥呀?又不是做贼。”她伸手拍了拍林小悠的腰,隔着睡衣,指尖的温度透过薄布传过来。林小悠轻哼了一声,脸埋进枕头,低声说:“别碰我……”
“哎哟,还害羞了!”陈雪笑得更开心,手没拿开,反而轻轻捏了捏她的腰侧。林小悠缩了缩身子,脸烫得像火烧,心跳乱得像擂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觉得脑子里全是陈雪的气息和触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好了,不逗你了。”陈雪终于松手,爬回自己床上,钻进被子,“睡觉吧,明天还上课呢。”她关了灯,房间陷入黑暗,只剩窗外路灯的微光洒进来。林小悠躺在床上,闭着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低声嘀咕:“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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