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因为抑制剂有副作用,影响他本就不活跃的半死劣质精子生孩子传宗接代继承家业才这么下这种反人性的命令。瞧瞧其他体面的人家,且不说是大户,家中也都是配备着不同规格的药,虽有品次之分,也不会让人这样强忍着。
“他不在时,你怎么处理,现在就怎么处理。”周咸宁垂目端起了茶碗,杯面平静。
“咸宁……”像是忍耐不住,一丝喘息从靠着门框的许祯喉咙里溢出。
他还是那样轻言细语地在她耳边几近于恳求着,只是语句中穿插的突兀抽气和细碎喘息让她心知肚明他已经强撑不了多久了。她愈发玩味地用碗盖画圈研磨着杯沿,响起的磨砂质地轻盈而又沙哑的摩擦声将他的衣摆下窸窸窣窣的动静遮盖住,又像是故意垂钓着浮标,在水面拨弄出涟漪,震荡挑逗着他饥渴的感官之鱼。
“去找别人吧。”周咸宁面不改色放下茶碗,垂下眸子继续翻书。
他气息明显慌了一拍,一时情急,竟胡乱抓住了她的衣袖。这无视礼法纲常的行为让她也颇有些意外,挑了挑眉,不过转念一想,他都敢单刀赴鸳鸯会共行巫山云雨了,还怎会挂碍这些个可有可无的规矩?
可她还是要等一等。
见她不表态,他团簇着一股温暖香风款款凑上来,夹杂着汗水氤氲。
“咸宁……”他平日里从未有正视过她的那双深潭般冷清的眸子此时正映着她的面容,潭下暗涌着不可言说的情愫,是背地里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是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霉败烂土,也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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