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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越逗弄,他越像含羞草似的,戳一下就侧一下身微微扭转到另一边微微蜷缩不理她,戳一下扭一下,戳一下扭一下,以此往复。
她总是使坏,专挑着他敏感怕痒的地方戳,胸口腿内侧小腹处。他只有受不了了,才会用些许幽怨的神情抬眸诉苦一眼,仿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或是温温吞吞地瞪她一眼,权当威吓,可惜眼拳功夫不到火候,没什么力道,反倒像是在撒娇撒痴;再不济便是绷着脸几秒,抿着薄唇,假意唬她,却还没有周咸宁面无表情的锋芒锐利来得鲜明痛快,她为了给他一个面子,装作稍稍被吓了一跳,但见他脸色潮红,过不了多久,便又忍不住大着胆子欺身上来,开始为所欲为。
那些个骗小孩子的把戏她才不会受用,倒使得小孩子心性大发,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便越发得寸进尺,开始上下其手,蹂躏得好不肆意畅怀。
她没心没肺,继续耍着。
且不说他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就算是要负责之类云云,他也早该习惯她的顽劣秉性。
他支持不住,知道挣扎无用,便泄下气来,被打回原形,无奈地受她玩弄。低眉顺眼地歪着头枕着她的旗袍,泛红的目光朦胧地睃她,眼神里是她读不出的东西,却也始终没有说一个不字。
周咸宁暗笑,望向他的眸子不自觉染上了一层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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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姊姊也是这样,任凭她怎样胡闹跋扈,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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