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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戏谑调笑声不轻不重传来。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逾矩又孟浪,下贱又轻浮,沉浸二十余年的叛逆和报复正在随之复苏。这副浪荡模样和城北窝棚里的窑儿哥窑儿姐没有分别,以至于他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便别过脸去,死死咬住了唇,任她如何撩拨挑逗就是不作声,只能让她瞧见一片通红的耳尖。
“不过……”她懒懒抬起眼皮扫了他一下,“对那个老东西也是如此?”似是为了莫名窝了火的发泄,又像是小小调情的惩罚训诫,她手上不自觉用力在那肿胀的小巧花茎上剐蹭了一下,复而捋动。
“呜!”他身子猛地一抽,蜷缩起来,秀眉蹙起,眼中闪烁,只望着她的唇瓣怔懵;突然被她触发了敏感开关,骤然抽气,摇着头颤声道:
“仲安!别!哪里……不、不行的……哈啊……”
她见他方才不理,便直接俯身掀开他的内衫,捻起两点嫣红,恶趣味地在指腹间把玩,更引得他身体扭动,咬唇闷哼。坤泽轻哼如鲠在喉,碍于脸皮不甘心发出旖旎之音,她便铁了心的要把他玩到失态发痴。
软弹的乳,香腻的肉,暖白的玉,丝滑的绸,每一次揉搓都好似在给面团上劲儿,让他更加柔韧劲道;每一下揉捏都在将他身子揉得越来越软,直至瘫成一坨气喘吁吁香汗四冒的软泥。
他成了随她捏塑把玩的泥人,皮肤上留下隐晦的绯红印记和她手掌躯体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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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璧一般姣好润滑的身子随着她的手劲和动作如海浪般起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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