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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咸宁俯身直冲,不计后果地猛地一下深顶,直直顶进宫口,如重锤一般一锤一锤往紧闭的宫口凿弄,像是要毫不留情地将他贯穿。像是要从他的甬道里直直顶到他的心里。他被震颤得一抖一抖,乌月青色床单被揉成了一团,攥成了乌月青色的花,再被他的汗水爱液打湿。从床上耷拉到床沿上的衣穗也一晃一晃,大喜时周公馆门前的红灯笼迎风荡漾时也是如此。
锣鼓欢腾,床木喑哑;笑声漫天,颤声连连;烟尘翻滚,肉体横陈;鞭炮震耳,汁液四溅。
姊姊要嫁人了吗?
自己的吻能留住他吗?
酥酪脂膏质地的唇瓣经受不起狂风骤雨般的吸吮嘬咬,顿时红肿一片。但那份细嫩还是让她舍不得松口。
“走就走,”她沉着声音含含糊糊道,“不留也罢。”
可她还是不够,还是想永远留在姊姊温暖的、柔软的、散发着小猫咪绒毛一般奶香的怀抱里,于是越钻越深。似乎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借由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深入坤泽的最柔软敏感之处;占有,占据,沾满自己的气味。
周咸宁像是出生的胎儿,拼命地想要回到温暖的母体,永远地被温暖的羊水所包裹,没有任何危险,也没有任何饥寒。那是生命之处的所在,也可以是生命终结的所在。被最爱的人完完整整地接纳,同时被拥有。一直的陪伴,血肉之中的羁绊。
内容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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