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做不得真,满意时可以给你伏低做小,当作闺房情趣,不乐意了就撕破脸皮,把你抛下不顾。他如今情痴之症的根,就是萌发于此。
那页被撕掉的纸张上,写着霍求懿刚刚吟诵的诗,因而苏稚惊疑不止,发疯般寻起旧物,此刻他冷静下来,清楚霍求懿不是那负心书生,将事情完完整整与他说了。说完,自个儿觉得对不住,不敢看他男人的脸色。
“原来如此,真是有缘。”霍求懿揽过苏稚的肩,也把自己年少时如何看得此诗的经历讲了,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同叹世间缘分之妙。
“这么一看,我是因为你才来的花都。”他语气欢喜,说着,亲了苏稚一口,“你确实比花还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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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稚脸颊一痒,红着脸捡起找东西时掉落在地上的花朵。
“我见这花白里透红、花中有花的样子煞是可爱,就想到了你。”霍求懿伸手摩挲着苏稚唇角的小痣,不知自己已然情动,不只是他,苏稚的痴症也被一同勾起。
苏稚盯着花仔细辨认了一会儿,笑道:“此花当为鸡蛋花,其实是寻常品种,一般外白内黄,或者外粉内黄,这外白内红的想是一株变种,真是极罕见的颜色。”
“鸡蛋花……我在北地没见过,莫非是你们南方特有的。”
“这花喜热喜湿,多长在阳光充裕的地方,的确不宜在北地生存。”苏稚复将花戴了回去,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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