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兮兮的姐姐,脖颈、锁骨、腰间、大腿根部红得滴血吻痕与有些发紫的指印都是她昨晚如暴君般丧心病狂征伐过的证明。宋慊内心深处两种情绪同时萌发并交织起来,一个是对自己太过急躁沉不住气的自我谴责,一个是心里蛰伏已久如愿以偿的事后餍足。
承娣本该要比这个祖国的花朵更早爬起来给她做早餐,但在这一夜激情四射的翻云覆雨后难得睡的很死。宋慊并不打算叫醒她,只想让这夜劳苦功高的姐姐睡个安稳觉。
随后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厨艺白痴在换衣洗漱后亲临厨房煮了个鸡蛋当自己的早餐,又跑下楼买了份牛肉面给还睡得死死的姐姐当早餐,等她收拾好一切再次出门碰巧碰上了对门准备出门打牌的刘光棍。
刘光棍佝偻着身子在原地顿了顿,看向她的眼神属实说不上的怪异,心里似是在想着什么。平常宋慊出门的时间要比刘光棍去打牌的时间早上半个多小时,按理说是难得碰上的。刘光棍收回畏畏缩缩的视线准备若无其事地下楼去,没成想那平日里冷若冰霜除非宋承娣在场不然不可能对他有好脸色的宋二丫竟然喊住了他,然后用一种皮笑肉不笑的吊诡神情跟他问好:“早上好啊。”
刘光棍闻言手足无措地傻在原地,无处安放的手有些啼笑皆非地在裤腿上乱摸,他僵硬地挤出一个丑陋的笑容,“早……早上好。”
宋慊的喉间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嗤笑,状似百无聊赖的宋慊一边慢悠悠地下楼一边用淡漠的口吻漫不经心地说着:“刘叔,昨夜没睡好吧,我看你面黄肌瘦、印堂发黑、两眼无神、唇裂舌焦,恐怕不是长寿之相。”
刘光棍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怛然失色如五雷轰顶般吓得腿软,他们这老破巷子里的穷人最为古板封建最为信奉这种面相之说,这宋家二丫头也是住在这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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