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浮、恶臭到极致的话语让宋承娣听得头皮发麻,胃中翻江倒海似的就要作呕。
李寡妇闻言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狠狠剜他一眼唾骂道:“真是逼脸也不要一点,你那又黑又短的鸡巴留着肏狗吧。”李寡妇损完刘光棍转头对着这边屋里人讲,“宋承娣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你让我怎么跟人交差啊?早知道你那点脸面这么放不下我就不接这单了。”
听屋里还是没动静,李寡妇叹了口气撩撩因常年染烫干燥如枯草的刘海踢踏着包浆的红色高跟鞋下楼去了。
听着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渐远,宋慊因为性欲变得滚烫的身子又贴紧了承娣,咬着她的耳朵再次问着:“那个老男人能买你,我不能买你?”
宋承娣颤栗着不敢作声,恐惧与愤怒姗姗来迟,火热的鼻息像火山喷发一样打在她的侧颈,从深深愧怍中缓过劲来的承娣才听懂宋慊作践她话语中莫可名状的畸形和变态。她突然猛烈挣扎起来,导致一直对拿捏他游刃有余的宋慊一时没控制好她,险些让她挣脱出来,可她显然低估了这个被她亲手喂养出来拥有着少年人的强健体魄的妹妹的力气之大,再短短几秒的时间宋承娣再次被压在铁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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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慊小心地拧着她胳膊,既要控制这不让她乱动又要防止弄疼她,这是被暴雨似的愤怒怫郁与如潮汐般的强烈欲望驱使下的唯一清醒。
一向自控力强的不像正常人的她几乎要像蝴蝶破茧而出那样出乎意料的失控,她不用验证便知道自己的内裤肯定被自己的巴氏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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