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一边擦眼泪一边呜呜地吐。
聂渊微微皱眉,他关上门后绕开纪无欢,快步走到茶几边,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又从包里拿出纸巾。
他本想直接递给纪无欢,手都伸出去递到一半了,突然觉得怪怪的,又别扭,又不习惯。
正好看到林刚从床上下来看情况,就转手给了他。
林刚接过,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从男人的眼里明白了,于是把水递给了纪无欢:纪无敌,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纪无欢接过水,吐得七晕八素手指发软,模糊不清地说道:我没事,呜呜林哥,谢谢你,我只是觉得太恶心了。见林刚还递了包纸巾过来,更是感动了:林哥,你真是个好人!
然后林刚又被某人瞪了!
林刚:这两人都有病!他退到一边,一副对不起,你们爱咋咋地,在下不奉陪了的表情。
等纪无欢吐完了,双腿发软地站起来,泪眼汪汪地扶着墙壁慢慢地往厕所走,聂渊跟在后面瞄了他一眼:弱鸡。
傻逼。纪无欢不客气地回敬,只是那张小脸苍白,漂亮的红色眼眸被泪水浸湿,看起来湿漉漉的,有些像某种小动物,加上眼睛本来就是红色,会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兔子之类的。
他狠狠地瞪了聂渊一眼,威力全无。
聂渊实在是没憋住,忍不住笑了声:你又吓哭了。
你才吓哭了,你全家都吓哭了。纪无欢这次有点没底气,故作凶狠地又骂了一句:呜,圆圆,你这个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