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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岩的手太干净了,什么都没有,连茧都没有,这才是健康长大的温润公子的该有的手部。石墨说不上是什么情绪,一个月前见到这孩子的时候,只有疼惜。
少年还未成熟的面孔,带着属于这个年纪才有的青涩和爽朗。眼睛漆黑,毫无波动。少年总是侧着头,看着窗户外的鸟儿和树杈,愣神后拿着素描本,写写画画。只有在他进去,给黑岩换药或者是做复建的时候,少年才会有些许波动。
黑岩总是问些很奇怪的问题,比如鸟儿的分类都有哪些,自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因为父母是地址学家吗,又或者我打的舌钉就要愈合了哥哥你帮我看看嘛。
“哥哥,你不觉得,我们的名字很配吗”
少年的微笑如四月清晨的阳光一样,明媚清澈,照亮了他忙碌而灰色的生活。三点一线,家、医院、便利店兼职,只有面对这孩子的时候,石墨才感到自己的灵魂归位。
他太喜欢这孩子了,导致回话的时候也放松许多,告诉了他好多自己的事情,耐心解答了每个离奇的疑问。
石墨撑着黑岩的腹肌,感受着青筋凸起,感受到小腹火烧般的热流,感受着穴里肿大的阴茎,感受着子宫颈被充分挖掘的不适。他突然很想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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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随着雪色飘摇,手已经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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