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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家属或保镖在病房的时候,这些人总是发情。他们像是红信子的雄鸡,混着鳄鱼的眼泪,夹杂着无数污言秽语。石墨从不惊讶。入职的第一天起,哦不对,是他失去一切的第一天起,他就放弃了感知。
“您好好休息,如果您感到不舒服,或者是有任何需要调整的,请叫我。”
男人的不反抗使部分人觉得自讨没趣,折腾得累了,便漠然。谁还不是众星捧月?一抓一大把的干部领导们,叫出旧情人开荤吃食。放着这么个漂亮花瓷瓶,笑意恹恹,端着,不看,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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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知道,一旦人色欲起来了,人的病也就好了大半。掐着十指数着数着,大都能熬到出院。熬不到的,那就是无力回天,死了。冷静地看着实习医生宣布死亡时间,家属吵着遗产分配,关上房门,石墨会记上几笔。
这是第几个病患被视作钱囊袋子了?第N+1个。
——
“3房的,老掉牙的盛湖医药董事长,又开始动手动脚了”
讨论并未截止,似乎还有更多抱怨。石墨敛起紧绷的神经,脱下口罩,挤出两泵酒精免洗洗手液,仔仔细细擦拭揉搓手指。
男人发现倒刺不屈服,硬挺着。呼出一口浊气,皱皱眉,心说晚上去便利店兼职的时候,再好好修修。夜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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