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人的腰间,滚动、挪动亦或者,叫作调情似的揉来揉去。
石墨恨不得现在就请求哪个大罗神仙给自己抓走,或者是地府的工作人员也行。后悔以外,恐慌情绪溢上心头。他不担心这份职业毁于一旦,被裹挟住的认知让他只害怕,少年人会不会因此厌恶他。
这个死gay,早就知道你眼神不干净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性骚扰吗你?;我的天,我把你当亲哥哥,你怎么;石护士,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亏我这么信任你;你身上的臭味真的很恶心;
······
眩晕,灯光逼近神经末端,多巴胺、血清素、催产素、内啡肽,石墨靠默背该死的神经科学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双方都不说话,映照出一丝诡异的幽静。他衣着整齐,眼睛紧闭,柔软的毛发一颤一颤,实际内心渴望疼爱和被渴望的欲望,炽热裸露。
心灵的纠结,油然而生的逃避感,被僵硬的躯干束缚住。他只想放弃,或大不了彻底坦白这份该死的情感。万念俱灰也适合成为他罪行的处决。
昏倒前兆,接近黄昏无限好,男孩开口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是疑问句,
“哥哥,你的小名叫什么”
那双不安分的手,始终没被涣散的石墨捕捉到,直到手腕被捏住的疼痛让他回过神。腰间隐隐余留温热,双手牢牢扣在腰间,小腹隆起,屁股完全契合在男孩大腿深处。这个姿势不够优雅,同样也不给任何质疑空间,控制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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