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灵颐做过的丧事不少,像贺磐这样的小辈却从没见过,他大概也理解一点。想当年师父不告而别,他心中也是自责不已,不敢再有所求。
门口渐渐吵闹起来,天边猛地炸开一丝亮光,阳光撕开云雾朝向人间。
贺磐站起来,将牌位抱好,其他的东西自然有杠夫帮忙抬举。一番安排,一行人向城外屏山走去。
难得的好天气,前几日不是刮风就是阴天,今日走在路上倒是不冷不热的刚刚好,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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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屏山,早都准备好了,地上的松针扫的干干净净。褚灵颐做了法事,将冥旌放在柩上,指挥杠夫们用土掩埋,贺磐没插手,一直肃立在东面。
最后一抔土盖上红纸,松间不闻痛苦哀嚎声,却仍然令人莫名沉痛。
一切尘埃落定,剩下的交给岁月。
回去后,贺磐依然沉默寡言,所有事都像被褚灵颐牵着走,洒清水跨火盆,丧席没几个人,但做得很上得了台面,有人路过拿走几块点心贺磐也不放在心上。
褚灵颐见他这副样子不免有些忧心,到底是年纪不大,怕他悲思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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