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母亲下葬后,贺磐并没有颓丧很久,连日出门在外找活干,前两日终于在镖局挂了名字,只是还没正式上工。
晨起时,贺磐已不在房中。褚灵颐本想叫人一起吃饭,但喊了两声没人应只能作罢。
天气一日日冷起来,褚灵颐有些犯懒,不想出摊。今儿风大更难受,干脆下乡买炭去了。
稍微有点家资的人家都是订好炭,每日都有人送上门的,褚灵颐没钱,只能骑着那头老驴能拖回来多少是多少。
在乡下集市逛了一整天,这个摸摸那个看看,又买糖葫芦和甜果吃,苦了啥不能苦了嘴。
直到日暮时分,才慢慢悠悠的跨着驴回了家,这驴跟他也是受罪,身上扛了四筐煤炭,这孙子还要往上挪屁股坐。
“老哥,咋不走了?”褚灵颐拍拍驴脖子,老驴不理他,在原地磨蹄子,鼻子里哼哼。
褚灵颐拍拍衣服上的糖渣,跳下来抓着驴耳朵拉它。这倔驴跟着他师父十几年,可能通了人性,不咋听他的话。
褚灵颐没奈何,冷笑一声,撩袍就在边上坐下了,“哪天不是好吃好喝供着,我穷死也没少你一口粮,让你干点事还不乐意了。”
越说越生气,褚灵颐跳起来给了它一个脑瓜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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