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门,“吃吃吃,哪天出栏就完了。”
师哥头上的一绺小辫往边甩,鼻子哼哼出气,很有态度一只驴。
日子流水般淌到除夕。要问他俩表白后有何不同,倒也没有,每日吃吃喝喝,偶尔溜达,很是惬意。
褚灵颐是这么以为的,贺磐可是心如油煎。人天天搁眼前晃,跟肉骨头吊狗脑门前有何区别,可是一看到灵颐日日苦汁下肚,眼也不眨,又不敢有动作。
“灵颐,等开春我们一起去淮安寻个好大夫行不行?”
“行啊”,褚灵颐答应的很痛快,继续低头专心做那水晶饺子。
贺磐高兴地从背后搂住他,“我也要做。”
“去洗手,我教你。”
夜晚,灯火围炉。二人举着酒杯对饮,一盆饺子,炙鸡爊鸭,姜虾酒蟹摆了满满一桌。这间房子多少年未如此热闹过,其实不过是多了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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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盏碰撞间,月明如霜。
吃完收拾了一桌狼藉,便要守岁了,褚灵颐转身往房里去,没料贺磐也跟着进来。坐到灵颐床上的时候,他还十分忐忑,但灵颐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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