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拱了拱手,随即不甘地大步迈开,离开营帐。
直到再也听不到对方的脚步声,曹操又将视线转向竹简,脸色阴晴不定地直盯着看,好一会儿,突然面露愤怒,将竹简猛地一摔,发出一声厉喝:
“岂有此理!”
哗啦一声。
主辱臣死。
主君一怒之威,戏志才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连忙俯首跪倒,匍匐在地。
“主公息怒。”
曹操闭上了眼,高昂着头,沉浸在一片深沉黑暗中深深呼吸。
营帐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
他再次睁开眼,望着跪着的文士,突然面露苦笑,长叹一声:“为何啊?”
戏志才望向曹操看来的目光,做聆听状。
“志才,我对青州黄巾已足够厚待,你说为何?”
“为何他们还要反我?”
话中尽是深深的惆怅与困惑。
“贼性难驯,这不是主公的过错。”戏志才出言安抚道:“区区黄巾贼寇,不过疾在腠理。”
曹操却是听出了话外之音,明白对方的意思。
疾在腠理的下一句,是不治将恐深。
“既已生乱,速速平乱。”他喃喃自语,眼中变的坚定。
“主公明见万里。”戏志才赞道:“对于此等贼寇,本就除了施恩,更需示威!”
“所言极是..”
曹操点了点头,眉头一挑,已是面露杀气,目光如刀,凛然不可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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