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尊使言之甚是。”刘璋顿了顿道:“尊使不辞千里,来我蜀地,路上劳苦,说起来很多年前我曾经去过一次徐州,当时刚逢黄巾肆虐,白骨遍野,不知厉阳后执政后风土如何?”
“自我主执政以来,轻徭薄赋,百姓乐服。”
“那徐州人物如何?”
“霸王故里,自是民风尚武,不亚北地,而吾主出身齐鲁之地,一番教化劝学之下,亦成礼仪之邦,拔乎中原,可谓文武兼修。”
刘璋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又问道:“厉阳侯手下,如鲁使般高才者几人?”
“吾主帐下,英杰动以百数,譬如粲烂繁星,如肃这等不才之辈,可谓车载斗量,不可胜计。”
“若如尊使所说,厉阳侯手下人才辈出,那想来也不差你一个。”
刘璋笑道:“何不就此留在成都?我与厉阳侯皆为汉臣,你也不算另投别主,且闻厉阳侯器量雅达,料来定会有成人之美,子敬以为如何?”却是他见鲁肃风采照人,一时间竟起了爱才之心。
但刘璋忽出此问,却是大出了鲁肃的意料,一时不由愕然,竟不知如何回答,好一会儿才拱手说道:“先行拜谢刘益州的厚意。不过肃已与吾主定了主臣的名分,道义所在,虽蒙贵人错爱,却也不敢答应。”
这个回答不算高明,刘璋却从其恳切的言辞中听出发自肺腑,不由叹道:“厉阳侯得人至斯,何其幸哉?”
夜色沉沉,已近五更,除了雨声之外,堂中一片寂静。
雨水落在庭上,风凉如水。因为渐渐下大,雨声已不再是点点滴滴,而是响成了一片,似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近在咫尺。
放在室内案几上的茶水已凉,王累示意侍女将之泼去,换上新茶。青瓷的茶碗,红漆的案面。茶碗里茶叶根根竖立,漂浮水中,热气蒸氲,与烛光混成一处。
却见鲁肃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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