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乞讨了三年。”
齐老夫人的怀里就传来这么一句闷闷的话,震的齐老夫人半响都没反应过来,她起初是觉得这孩子从惠州过来受过人家恩惠,最坏的结果就是一路行乞,可从她嘴里听到说她在永州行乞了三年,这是齐老夫人万万没有想到的。
齐老夫人颤抖着手搂着她,不禁跟着落泪:“这孩子,这孩子究竟受了多少苦啊,你可是鹤瑞的孩子是我们齐府的小姐,怎么会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亲娘离逝,那么小的年纪就流落在外,几番经历生死,堂堂齐府的小姐居然在外行乞度日,如今还要受人非议说她冒认,这孩子死撑的性子,痛和苦都不肯说出来,要不是齐老夫人动容,她恐怕还不会哭。
屋子里尽是齐老夫人的心疼声,半个月前齐老夫人初见她时还不是这样的反应,齐鹤瑞这个当爹的脸上除了愧疚还是愧疚,顾氏朝着卢姨娘那儿看了眼,再看跪在地上的三个惠州请来的‘证人’,嘴角扬起一抹讽刺,也好,省了她再派人去惠州拿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