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
张靖有些慌,这姐姐怎么望着自己哭了,难道是因为他从她手里夺了衣服不给她看后背,可娘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
他抬头看了站在那儿一直默不作声冷脸的严从煜,再看看陆勤,最后拉着衣襟的手松了下,犹豫着安慰戚相思:“你别哭,我再给你看看,我其实也不太疼。”
他这么一说戚相思的眼泪直接从眼眶中掉落了下来,她轻轻摇了摇头:“你今年多大了?”
张靖也不敢不回答,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事伤心:“我八岁了。”
“你背后的印记,是什么时候伤的?”
张靖摸了摸后面:“我娘说出生时候就有,不是伤。”
戚相思忍住了眼泪:“那你们,原来就是京都人氏?”
“五年前才搬来京都。”
戚相思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敢相信,刚刚心中才升起了一点希望,老天忽然就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毫无准备的,她反应不过来。
“那个......我该回去了,谢谢你们。”张靖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太奇怪,下意识就想要逃。
见他起身,戚相思张了张嘴,严从煜快一步开了口:“你受了伤,我们送你回张家。”
“不用了。”张靖眼底闪过一抹倔强,“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严从煜能料到他的反应,只淡淡的说了句:“破坏比试,打架斗殴,连犯书院里的学规,你想被赶出书院?”
张靖咬紧着嘴唇,严从煜顿了顿后才轻飘飘给了话:“本王和你们院长认识,保你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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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张家的马车上戚相思一直处在混沌中,还觉得这是一场梦。
她带着阿莺从山寨逃到永州,张宅内的人已经举家迁走了,就如当初她去万县找周家时一样,半点音讯都没有留下,询问邻里也不过是给了个离开的消息,至于去了哪里,半点不知。
这些年来她找遍了永州,托人各处打听,大海捞针般没有头绪,她一度担心他出了事,已经不在这世上活着。
来到京都之后有了些人脉,但也不能打听的很明显。
忽然的,他就在自己眼前。
戚相思揪着手里的帕子,喃喃了一句:“是梦吧。”是她日夜想的太多,现在还沉浸在梦里,盼着有一天重逢,所以才有这样的梦。
恍恍惚惚想了一路,直到下了马车看到从后头下来的张靖,戚相思心绪还是纷乱的很,抬头就见挂在大门口的匾额,张宅二字在午后的阳光下发着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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