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你要去找你的肉便器么?”我问他。
我之所以这么问他,是因为窝在被子里的我莫名的有了冲动,我摸着腰间胯下温热光滑的金属,像是摸着自己的肉。
我并不是在隔靴搔痒,虽然我穿上这条贞操带还不到十个小时,但我觉得它已然与我融合,它成了我的金属皮肤,幻化出了逼真的触觉。
我心下安宁,忽然觉得他去找别人玩耍也无伤大雅,他如果享受到了自己的欲望,如果他因此而愉悦,我也会因此而开心。
至于我是不是穿着贞操带孤零零的待在酒店里,似乎不重要了。
我知道,这是一种可悲的,弱者对强者的共情。是一种可悲的,在九死一生之地,士兵对将军说:“将军上马,我来断后。”的悲壮。是一种可悲的,死战死谏,死亦可乎的愚忠。
“你想视频看表演节目?”他回道。
他完全没意识到我想的是什么。
“算了,我还是想看现场版。”
“那我就不去了,和兄弟们打会球?”他居然运动也会「请示」我。
“人家没等你吗?”
“我哪儿知道。”
看吧,强者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想,只在乎自己怎么做。我从小被教育要面面俱到,于是乎,我顺理成章的丢掉了自己。
“那你打球吧~”
“那你一会儿呢?”
“我能干嘛,我接着和铁内裤较劲儿。”
“很合身吧,刚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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