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点踪迹,因为淤血而肿胀的皮肤也渐渐平复了下去。更令我惊讶的是,那些订书针也复原成了完美的凵字形,要是能想办法把它们粘在一起就能再拿来用了。
眼看着视频中我的脸恢复得七七八八,一只手出现在镜头里,掰开我的嘴从里面拿出了一枚订书针。那是钉在我舌尖上的,我很清楚的记得它穿透了我的舌尖并且扣死了,但也和别的订书针一样恢复了原状。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它自己把自己从我的舌头上取下了……?
虽然我知道我的整体情况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但这也太反常识了。
不对,他干嘛又徒手掏我嘴啊?好恶!等我自己醒来吐掉订书针不就好了吗,等下回去要刷三次不对五次牙才行!
我正想抨击他的行为,手机忽然显示陌生号码来电,震动声在车内格外明显,我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赶紧接电话。
他接起电话听了两秒,露出莫名的笑容,将电话从耳边拿开按下外放键。
一个中年男人激动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你们必须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往我儿子脸上丢死老鼠!”
接着是田多鑫的咆哮声,“爸!!!你别多事了!!!”
哇。
我和他相视一眼,差点笑出声。
“你不说点什么吗?”他悄声问道:“毕竟我不是当事人。”
我接过手机,对着话筒开始了人类史上最伟大的发言,“你好田多鑫爸爸,我是相鸶霣,关于死老鼠的事我无法解释,因为我也想知道我的桌子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或许我们应该申请调查监控。”
“查就查!”
田父中气十足的声音被田多鑫打断了,“别别别!我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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