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天阿远带着的那个小姑娘吧?快进来快进来,人老了有午休的习惯,没等太久吧?”
时文茵脸上一直挂着笑,十分动礼貌,微微鞠躬,边走边说:“没有,柳姨没嫌弃我冒昧就很好了。”
柳姨十分高兴,眼尾的褶子加深了几分:“说哪里话,平时没人来,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挺好的。”
柳姨带着她进了屋里,让她随便坐。而后端出一盘鲜花饼,让时文茵尝尝好不好吃。
时文茵打量着屋里。
这应该是制香的屋子,窗台上堆满了瓶瓶罐罐,以房梁为界,屋子的另一边是一些制香用到的容器和一些制好的香,一切家具全是藤蔓制成,屋子朝南,前边又没有什么遮挡,整个屋子里全是阳光。
柳姨笑眯眯的端起桌上的那杯茶抿了一口,“阿远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时文茵闻言想到了那晚的误会,急忙解释:“柳姨,我和梁总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您别这么说。”
脸上的红晕悄然而至,自己都没察觉。
柳姨瞧着时文茵的模样,笑了两声,“儿孙自有儿孙福,呵呵,人老了,看什么都会琢磨点儿东西来。”
时文茵赶紧把话题一转,即使转得十分生硬,
“柳姨,您做的那款檀木香叫什么啊?”
“哦,那款啊,它没名字,一年前阿远来我这儿取香,我刚好拿出来那香,他稀罕的紧就拿走了,从那之后每回都要那个,我问他要不要取个名字,他说香不随人,没必要把它也拿名字禁锢住。”
柳姨眼光落到院子里,不知回想起什么,而后扭头看向时文茵,“阿远这孩子跟旁人不一样,他很善良,但狠心起来也狠心,他散漫不羁看似无情心思却又比谁都细腻。”柳姨又把目光重新落向院子,“人有时候挺难的。”
时文茵跟柳姨说了好一会儿话,直至日暮西山才发觉时间已经很晚了。时文茵起身道谢,柳姨将她送到门口,递给她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鲜花饼
“我瞧着你爱吃那个桂花的,给你拿上一盒,想吃了再往我这儿来,柳姨继续给你做。”柳姨握着时文茵的一只手,有些不舍。
她瞧着时文茵哪里都好,就是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冷,经历的多了什么事也都能明白点儿,她不希望这个孩子不讨人喜欢。
“好,柳姨,我记下了,天冷您进屋吧,我下次再来。”时文茵接过那盒鲜花饼,替柳姨围了围脖子里的围巾。
柳姨点点头应和着,还是把时文茵送到了门口。时文茵最后到了别,看着柳姨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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