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腔,一个劲儿叫她的名字,她迷迷糊糊地被叫醒时就已经在哥哥的背上了。
程逸洋火急火燎地打了车带着她去医院急诊,最后额头的伤口喜提缝针。
撞时没感觉到疼,打麻药时疼得她鬼哭狼嚎地叫哥哥,哥哥就紧紧握着她的手安慰她。
凉凉的眼泪滴在手上,如果不是因为疼痛,她恍惚间甚至感觉受伤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后来程逸洋又严格监督她伤口愈合期的上药换药,拆线后按时给她涂去疤的药膏,最后在他有些谨慎过度的悉心照料下,自己额头的那点儿疤痕如果不凑近,是几乎看不见的。
所有小学生都写过的“夜里父母背着自己去医院就医”到了她这儿,父母的角色被哥哥替代了。
哥哥有多在乎她,她也心知肚明。
所以在初中的那段时间里她想要发泄,都只悄悄地用不会留下印记的方式,不愿被他发现。
可是现在呢?
她捏着刀的指尖都在颤抖,纠缠的、阴郁的、痛苦的、快乐的情绪拧成了一条攀爬上心脏的蛇,缠绕着收紧、将毒液刺入猎物的血肉中。
冷冽的光再闪了一瞬,手臂像是被裁剪的破布娃娃,承受不堪地张开口子,吐出一团团败絮的棉花。
如同干涸裂谷里迸出两潺溪流,她痴怔地盯着冲破禁锢的血液迎来的新生,最后终于在一阵惊叫中木然回过头,对上了姜宁错愕的、恐惧的目光。
她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时,姜宁已经冲过来按住了她血流不止的伤口,哆嗦着试图将那两道皮肉分离的口子挤回原处。
程雨瑶这会儿才被痛感袭击得呲牙咧嘴,她刚想把姜宁拉开,就看到了她笨拙地捏着自己的手腕,满手沾着血、无措到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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