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递来的文件袋带着焦糊味,内页烫金名片上的鎏龙纹竟与王员外鼻烟壶的浮雕一模一样。
洪悦摸着突然发烫的钻石项链,发现韦逸传送来的暴雨预警图在手机屏上裂变成蛛网状——那正是她此刻要攻克的跨国物流路线图。
夜色笼罩状元坊时,韦逸望着案头两份烫金请柬陷入沉思。
户部的邀约函印着牡丹暗纹,却混杂着洪悦提过的硝铵气味;大理寺的素笺看似朴素,边角竟用纳米涂层的“清正”二字拼成防伪水印。
他蘸着朱砂在窗棂描了只卡通猫,转眼就收到洪悦用荧光笔在会议纪要边画的点赞手势。
“大人该试试新裁的云锦袍子。”小翠捧着衣裳进来时,袖口金线突然绷断三根。
韦逸摸着内衬里洪悦塞的定位芯片,忽然想起晌午在茶楼听见的闲话——城西新开的绸缎庄掌柜,正是王员外妾室的表亲。
庆功宴残留的香槟气泡还在洪悦睫毛上闪烁,手机突然收到韦逸传来的三百年前治水方略。
当她将PDF文件拖入全息沙盘,那些蝌蚪文竟自动转换成3D防洪堤模型。
“赵总最爱宋代青瓷。”李峰意味深长的提醒被咖啡勺搅碎,洪悦盯着杯底逐渐成形的桐油分子式,突然把发间玉簪转了个方向。
王员外府邸后院的蛙鸣在子夜时分戛然而止,黑衣人们搬运的木箱在月光下渗出可疑的油渍。
他们没发现某只箱角粘着片槐花瓣,背面用朱砂写着现代化学方程式——韦逸晌午假装醉酒题诗时,特意将洪悦教的炸药成分混进了《将进酒》的狂草里。
“陈夫子说治水需先观天象。”韦逸对着铜镜调整玉带时,镜面突然映出洪悦熬夜工作的侧影。
她扎着丸子头啃笔帽的模样,让那些枯燥的星象图都鲜活起来。
当小翠惊呼他耳后沾了朱砂时,韦逸才惊觉自己把“悦”字写进了二十八宿的星位间。
洪悦在茶水间第三次加热凉透的咖啡,保温杯盖突然浮现韦逸笔迹的“戌时三刻”。
她将U盘插入微波炉的瞬间,全息投影自动生成赵总公司架构图——法务总监头像旁跳动的红点,竟与王员外心腹管家的翡翠扳指纹路重合。
暴雨突至时,韦逸站在新修的堤坝上展开油纸伞。
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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