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公公捧着鎏金香炉经过时,他状似无意地将袖中漕运图卷轴展开半寸。
冰裂纹瓷瓶在晨光里折射出细密金丝,张尚书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那正是他们约定的行动暗号。
“我认为漕运改制应当效仿宋朝的‘转般法’。”韦逸展开卷轴时,磁粉竟从绢布渗出凝成立体漕船模型。
李公公的翡翠扳指在袖中捏得发白,他分明看见那些磁粉船只在空中重组出自己私吞漕粮的证据。
年轻的户部主事突然出列:“我昨夜查阅典籍,韦大人所提分仓转运法确有先例。”他腰间玉佩与韦逸的獬豸佩同时轻颤,磁粉在两人之间凝成肉眼难见的金线——这正是三日前韦逸在国子监讲学时埋下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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