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瓮。”老丞相的紫檀杖突然指向殿外,十八箱贴着“西塘特供”封条的贡品正在艳阳下融化,露出里面发霉的陈粮。
赵总在三百公里外的会议室猛地起身,他刚签署的合作意向书突然浮现金色水印——正是韦逸盖在漕运图上的那方“如朕亲临”玉玺。
刘秘书尖叫着扑向碎纸机时,小芳终于松开攥得发白的拳头。
U盘里流出洪悦这半月整理的证据链:从刘秘书修改的会议纪要,到她用暗语与竞争对手的通话记录,最后定格在韦逸昨夜用朱砂写在银杏叶背面的八个字——见利忘义者,必字焚。
“消防通道监控显示,刘秘书上周五带走的是这份文件吧?”洪悦举起贴着可爱熊猫贴纸的文件夹,内页突然浮现韦逸用蝇头小楷写的批注。
赵总突然大笑起来,钢笔尖戳破了西塘项目的风险告知书,墨迹竟与垂拱殿地砖上的朱砂脉络完美重叠。
当李公公的乌纱帽再次滚落时,洪悦挎包里的古籍突然自动翻页。
烫金封面映出韦逸扶剑而立的剪影,而赵总钢笔下的签名已龙飞凤舞地落在合同末端。
庆祝会的香槟塔映着小芳带泪的笑脸时,洪悦摸到包里有块温热的玉佩——是韦逸朝服上的螭龙佩。
KTV屏幕突然跳转到《青玉案》的MV,歌词“蓦然回首”四字浮现的刹那,所有同事都看见洪悦发梢沾着的金粉突然凝成个小小的“逸”字。
而此刻的韦逸正望着御赐的珊瑚笔架出神,朱砂批注的银杏叶在烛火中显出第二行小字:“三日后寒露,共绘星图可好?”窗外忽然飘进数张拜帖,最上方那张的暗纹竟是洪悦公司新制的LOGO。
暮色漫过韦府飞檐时,小兰捧着鎏金托盘在回廊间穿梭,新裁的藕荷色裙裾扫过廊下新贡的蓝田玉摆件。
正厅里七八位官员正举着茶盏谈笑,案几上堆叠的拜帖险些压倒了韦逸随手搁置的珊瑚笔架。
“大人今日下朝时,连国子监祭酒都让了半幅车驾呢。”小兰将冰镇杨梅露放在韦逸手边,袖中暗袋里的银针悄无声息地试过所有茶点。
她眼角瞥见那位总爱摸鼻尖的礼部员外郎,故意将盛着杏仁酥的青瓷碟往他跟前推了推——昨日这碟点心被验出掺了番泻叶。
韦逸摩挲着腰间螭龙佩缺失的缺口,那是三日前与洪悦隔空传信时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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