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掌掌眼,看这铜香炉能当多少钱?”
伙计仔细看了,微笑道:“东西是好东西,能当这个数。”
他比了个手势,是八钱银子的意思。
那爷皱眉道:“我听说,最近铜价又涨了许多,就是个铜盆也要翻倍了,我这个铜香炉还更金贵呢。
“您说的不错,铜价是在涨,”伙计道,“您这香炉要是一年前来,也就当个五钱银子,现在已经是很好价了。”
“再说您这香炉,样子这样好,不比那铜盆之类的,收回去熔了,能卖给官府做铜钱,或者再铸其他东西。这香炉总不能熔了不是?”
伙计又说:“我观您这模样,一定是暂时困顿,来日一转运,定要将这香炉赎回去的。是不是?”
这话倒说到那爷心底去了,他点头道:“行吧,那就这样。当一个月。”
“好嘞。”
伙计仔仔细细写了一张当票,约定活当,一个月当期,利息以两分计,到期赎当,得交九钱六分银子。
那爷收了当票,盯着伙计用戥子剪好银子,用小称称了,才松了口气。
这家荣安当铺做事还算厚道,银子的成色与分量还算好。他从前去过一些黑心当铺,用差成色银两糊弄人,称也有蹊跷,说是能当八钱银子,真到手上,能有六钱银子就差不多了。
将银子包在帕子里,贴身放好,那爷打算离去。
翠姑见状走出来,笑盈盈问好:“这位爷,我耽误您一下,不知道您注意到这屏风了吗?”
“瞧见了,”那爷说,“这屏风挺好,省得尴尬,我也是瞧着这个,才进来的。”
翠姑道了谢,回房将这情况一五一十记住,而后又观察了几天,积攒了厚厚一摞手记。整理好,方才鼓起勇气,预备去四公主府附近寻人。
她这等身份,直接去求见公主肯定是不成的。想了想,打算去找那日曾到荣安当铺来的伍嬷嬷。
俗话说,宰相家人七品官,伍嬷嬷乃是四公主的奶嬷嬷,不是翠姑寻常想见就能见的。她若是贸然上门,话没说呢就得被看门的大爷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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