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理应呼吸都在修行。
我不该是个样子的,都怪郑崇礼。
疯狂聚起的灵气被灵骨上的阵法吞噬,我祭出了些许稀薄的剑气,却未能撼动面前的木桩分毫。
最后,我脱力地倒在地上。
四肢再次变成菌丝然后散落了一地,我感觉我的眼睛有些酸胀,我将自己蜷成一团,郑崇礼,你赔我骨头……
赔我……
我下意识地用触须捂住眼睛,我以为会摸到眼泪,但什么也没有。
我又忘记了,邪祟是不会流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