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了十分钟。
城管的车特意停靠在路边,让摊贩们得以溜之大吉。
小草向后望一眼,边跑边解释道。
“城管经常放水。他们也是打工的,不会特别为难我们。”
成群结队的叁轮车停在一条河涌旁边。
小草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却看见龙珣脸不红心不跳,只是胸膛的起伏比较明显。
她对着男人伸出大拇哥,说道。
“你……哎哟,累死老娘了。你,是这个。这个,看得懂吧。难怪……哎哟哎哟,等我缓缓。”
小草深吸几口气,又咽了一啖口水,干涩的口腔与喉管立即刺痛得让她打消了说话的念头。
好吧,既然小草说不出话来,那就让我给各位补充。
小草其实是想说:
难怪你在床上总是有精力把我当作死鱼那样腾来折腾去。
发情的牛群终于安生了,小草也如愿尝到她的炒米粉。
河涌边上有一个覆满青草的斜坡。
有人坐在老板铺设的折迭小桌前,也有人像小草一样毫不拘束地坐在斜坡上。
小草捧着白色泡沫餐盒,坐在草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嗦粉,一边和坐在身旁的男人讲述整条河涌的过往。
“我刚来深圳那会儿,这条河涌还没有整改,什么狗屎垃圾避孕套都在里边飘着。每当经过这条河涌,我总会幻想河里会浮出一个装着残肢的红色行李箱。你懂吧,就是那种悬疑片。而我嘛,自然是重要的目击证人啰。后来,政府把这里划分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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